旧金山——在展览的一个房间里中国拓荒者:排外时代的权力与政治摄影加州历史学会在19世纪晚期旧金山的摄影棚里,中国人的肖像与阿瑟·根特(Arthur Genthe)的偷拍照片共享。旧金山的唐人街吸引了根斯,他会去那里,把相机藏在外套下面。根斯写道,他的拍摄对象是“毫无戒心的受害者”,在他的一张照片中,拍摄对象举起双手遮住自己的脸。

策展人艾琳·加西亚(Erin Garcia)观察了根特是如何定义这些主题被如何看待的,有时甚至会给它们起名字,比如在一张女人的照片上画了“穿着假日服装的女奴”,在一张孩子的照片上画了“年轻的贵族”。相比之下,在工作室摆姿势的肖像画中,受试者决定如何表现自己。

AArnold Genthe,“无题”(约1898年),明胶银印

加西亚想通过这部1882年《排华法案》前后的视觉历史来展示这种差异,这部法律禁止移民,阻止人们成为美国公民。在展览的第一个展厅,我们可以看到旧金山黄蜂画报,展示种族主义和怪诞的漫画,讽刺中国人;这是一个全国性的问题哈珀的每周有一幅卡通画,画的是旧金山海关大楼里有一长串中国人;还有一幅来自加州工人党(Workingmen’s Party of California)的石板画,上面写着他们的口号:“中国人必须走!”加西亚说,该党成功地推出了州候选人,并推动了反华的州立法,为《排华法案》铺平了道路。

这个房间还包含另一种类型的工作室肖像-请柬这是一种名片大小的卡片,印在卡纸上,可以与朋友和同事交换。

Arnold Genthe,“一个穿着节日服装的女奴”(约1898年),明胶银印花

加西亚说:“我真的在这里对比了这些非常贬损中国人的形象,尤其是在19世纪70年代和《排华法案》颁布前的那些年里,这些形象在插图媒体上被描绘出来。”“我把这些画像和这些非常高贵的画像进行了对比。”

19世纪末,旧金山的照相馆都集中在市中心,距离唐人街只有几个街区,其中有16家是中国人开的。在这些小肖像画中,人们手捧鲜花和花瓶,坐在椅子上,经常穿着奇装异服。

“它们的坐姿非常传统,经常与家具或柱子一起展示,”加西亚说。“随着时间的推移,制片厂用中国的物品为中国人设计了特殊的布景。”

加西亚认为,白人会进入唐人街,给居民拍照或画画,同时施加一定程度的权力和某种监视。展览还展示了政府的监控,以及1892年《吉尔里法案》(Geary Act)通过后,这种监控如何变得更加系统化。该法案要求中国人持有带有照片的居留证。

塞拉县的一位治安法官从1894年开始进行了一些法外追踪,并持续了几十年。他整理了一本相册,里面有176张在该县的中国人的大头照风格的照片。展览中展示了他账簿的一页,上面有他手写的笔记,记录了人们的身高、年龄和职业,以及识别“标记”。55岁的女管家Ung Gook,人称“中国苏西”(China Susie),在她的文章末尾写道:“1900年,她去了中国。”这本账簿和注释显示了在排华时期,当官员收集有关中国人的信息时,他们所面临的敌意关注。

约翰·梅森(John T. Mason),塞拉县中国男女画册(1890-1930),白版印刷

加西亚在1910年结束了展览,当时西海岸主要的移民设施天使岛开放。一张照片显示,一群妇女坐在移民站的长椅上,有些人腿上抱着孩子。

加西亚说:“这张照片很有秩序,你看到的是一个善意的、进步时代的女人,她看起来很高兴。”“但这是关在笼子里的妇女和儿童。”

摄影师不详,中国妇女和儿童在移民站,天使岛,旧金山(约1910年),明胶银印刷

展览的最后一件展品是“吴敦和另外两个男人”,这是一张1910年的明信片,上面有三个男人在一辆车里摆姿势,上面写着节日祝福语,是写给基督教中国传教会的负责人玛丽·爱德华兹的——大概是一位白人女性,她与记者关系友好。“一方面你有这个,”加西亚指着天使岛的照片说,“但另一方面,生活还在继续。”

中国拓荒者:排外时代的权力与政治摄影继续在加州历史学会(678米申街,旧金山截止到6月25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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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米丽·威尔逊

艾米丽·威尔逊(Emily Wilson)是旧金山电台和报纸记者。她曾为数十家媒体写过故事,包括美国国家公共电台,拉丁美洲美国,旧金山纪事报,旧金山周刊,加州…